中國文化上下五千年,浩如煙海,博大精深。坊間常說的中國四大國粹:中醫、書法、京劇、國術,尤以中醫更令世人稱道。前不久在加拿大多倫多舉辦的世界中醫藥學術盛會進一步凸顯了有兩千多年歷史的古老中醫在這個多民族多文化大都市的特殊地位。叫現代科技文化發達自認為優秀和優越的西方社會接收和認同古老的中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北美逐步建立中醫聲譽過程中凝結了雲集在這個城市的中醫箐英們的心血智慧和精湛醫術。他們不掛聽診器,不用手術刀,一根銀針幾副草藥,療陳年痼疾,治“不治之症”,憑藉中醫老祖宗的傳世之寶,令洋大夫們雲遮霧罩卻又不得不撫額稱道。其中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當數中醫師龍衛權。
西方醫學棘手的病例
第一次聽說龍衛權的名字是九十年代初的一個夏天。一九九零年的夏秋時節多倫多各大中英文媒體連日刊文呼籲各界人士參加捐獻骨髓,以拯救一位幼童的生命。當時這位幼童年僅一歲,不幸得了血液紊亂症,是人們統稱為“血癌”中極為罕見的一種。在加拿大這個世界一流的醫療保健國家,他幸運地住進了北美首屈一指的多倫多市中心病童醫院。同時,由於他的病情實屬舉世罕見,引起當地各大醫院許多專科醫生們的興趣和關注。眾多西醫專家權威們集思廣議會診的結果是:此童生命餘日不多危在旦夕,只有骨髓移植或可救命,別無其它良策。
為幼童尋找相吻合骨髓的消息傳開後得到社會的熱烈回應,一時間在醫院檢驗科門前排起了長龍,人們撩衣捋袖獻血驗髓,他們當中大多數不通醫道,只有靠質樸的愛心,希望以自己的鮮血和骨髓挽救這條幼小的生命。這場愛心運動從多倫多擴展到整個加拿大,進而在美國和香港大規模展開。不幸的是,在二萬三千多個愛心人的血樣中卻沒有找到一例與幼童相吻合的骨髓。人們空懷愛心,卻萬般無奈,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被化學藥物治療得眼神渾濁面色黑褐幼童的生命日漸離開他的軀體。媒體對此事的報導也日見減少,最後變得無聲無息。
不料在事隔兩年後的一九九三年五月二十二日,多倫多英文媒體《太陽報》記者麥可克雷芒的一則特別報導令人們眼睛一亮。“病童未經骨髓移植,靠另類治療幸獲新生。小朋友天真可愛、歡天喜地、滿室玩耍、活蹦亂跳。這救命的中草藥方出自三十五歲的中國醫生龍衛權之手……。”
這來自“於無聲處”的消息再一次挑起各大主要中文媒體記者們對此幼童病例的好奇和興趣,紛紛出動採訪當事人。
加拿大多倫多《星島日報》這樣報導:“病童醫院表示,治療這種病只有靠骨髓移植,該醫院還沒有任何病患在停止化學藥物治療後能存活的記錄,這位元幼童是首例。根據全世界範圍的統計,停止化學藥物治療數年後仍可生存的人數不到一成。”
加拿大多倫多《明報》特別採訪了幼童的雙親,“孩子服了龍衛權醫師開的中草藥,兩個星期後眼睛出現了神采,面色由黑轉向正常,五個月就恢復正常了。”他們強調“一直未能給孩子找到相吻合的骨髓,沒有進行骨髓移植。感謝龍衛權醫師的悉心照顧,給了愛子第二條生命。”
中醫治西醫之不能治,這病例當屬此地中英文媒體同時大加渲染之首例,是西方醫學界對我中華古老醫術之深奧高明刮目相看的體現。在異國他鄉操中華醫道的同仁們為之興奮和鼓舞;二萬三千多名愛心人士和無數名義工們感到了欣慰;對好奇心強的筆者來說卻由此引發出多個懸念:現代西醫學技術高超裝備精良,別說換心換肺,造一個大活人出來恐怕都不在話下,為什麼專家權威齊動手化學電子一起上卻對人體自身器官的一些障礙如此束手無策?土罐裝草藥布袋別鋼針老得掉渣的中醫為什麼一個人幾個處方便能三下五除二解決了西醫眼中的不治之症?救幼童于冪府的是什麼樣中藥奇方?這位中國醫生對糖尿病、風濕性心臟病、精神病、惡性腫瘤、愛滋病等等所謂不治之症都有辦法嗎?
幼童的起死回生使與人們生活生命相關聯的一連串難題似乎接近了解決方案。關鍵是要找到解題人。筆者曾四處打聽,只知道他治好了這位病童分文未取,只知他曾棲身工薪階層住宅區一間無窗地下斗室,只知道他常常揀別人丟下的報紙翻閱,只知道他勉強接受媒體記者採訪後便不見了。他搬走了,沒有留下位址傳真和電話。
難道大家都在天方夜譚
隨後的日子裡,從不斷結識的新朋好友中偶爾聽到關於這位神秘大夫的幾則軼事令筆者求見一面的願望欲罷不能。
“龍醫師給人看病速度驚人,對病人瞄一眼便開處方。有時候不用見病人的面,一個電話或一張傳真就知病情。他的傳真機不停地向世界各地不同的病人發藥方,忙的時候一天看上千個病人。”經營裝修公司的路先生繪聲繪色地描述他對龍衛權的所見所聞。雖然有關各種奇人異事的報導常見報端,但一天寫出上千張處方發給病患卻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就算他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吃不喝不睡,充其量也只有1140分鐘。可是這位友人是朋友圈子裡公認的老實人,沒有道理他會為別人瞎吹牛。
“我的鄰居嚴重心臟病,龍醫師卻只讓她喝白粥三個月,心臟病還真好了。”在人壽保險業成績斐然的何女士雖然親眼所見,語氣中仍不乏驚奇。筆者思忖:救人治病,不用聽診器和手術刀,起碼銀針草藥應少不了,這大米加白水算是什麼回事?她繼續說:“一家香港移民來到多倫多後,孩子查出得了不治之症 ,住在醫院奄奄一息地維持著,沒辦法,只好去找龍醫師。他讓這家人從豪宅裡出來,住進了郊區墳地旁一座孤零零的小破房。你猜怎麼著,沒出兩個月,那小孩活過來了!”中藥奇方尚未尋到,這裡又出了更玄的無藥醫病。
和龍衛權曾在中國南方某大城市醫院一同工作過的吳小姐滔滔不絕地講述她過去見怪不怪的事情:“龍醫師可是正經的西醫科班出身。他手術刀下的病例稱得上是鬼斧神工,在醫院裡獨當一面。可是不知什麼時候他學會了一手中醫本事,給患者治病手到病除,方法卻令人不解。記得有一次小兒科急救一個嬰兒沒有成功,放棄治療推到了太平間,小東西已經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沒有生命指征,膚色已經開始轉變。孩子的家長在走廊裡哭得死去活來,我在一旁不停地勸慰。正巧龍醫師從外科手術室做完手術出來,見狀後,掀開蓋在嬰孩身上的白布單,雙手抱起小孩左弄右弄沒兩下,嬰孩突然哭起來了。他叫我去接抱嬰孩時,我愣在那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後來,像這類事情見得多了。”
來自香港從事房地產的賈太太操著生硬的國語倒出自身的體會:“多年前在集友商場購物後剛要出大門,這位現在我才知道是龍衛權醫師的小夥子趕到我身旁說:您有病,請務必聽我的勸告。說著,他遞給我一張中醫處方要我吃這副方劑六個月。不吃的話兩年後會得肝癌。我和他素不相識,聽他這話心裡納悶,但還是聽進去照做了。這麼多年了身體好好的。”筆者聽了這個事例,心裡不禁暗暗稱奇:這難道就是中醫裡的至高層次“上工治未病”?!可是一轉念又想:也許人家根本就沒病,反正中藥吃了也沒多大副作用。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位中年婦女總不會因為兩年後沒有得癌症而四處找著要給他一筆酬金吧。他難道是吃飽了沒事兒撐的?
一位在多倫多經營中藥店的婁老闆說得更玄:“龍醫師不得了哇!看病就不用多說了,他還能看命。你聽說過在金融投資行業霍霍有名的誰誰誰吧,當時他找龍醫師的時候,窮途潦倒在餐館裡洗碗,只有最後七塊錢了,問龍醫師以後的日子怎麼打發。龍醫師隨口叫他去搞金融投資,他當時以為開玩笑。事後還真在這行業發起來了。為了使多成易學會的會員們切實體會到中國傳統文化對現實生活的益處,使他們少些謀生的負擔,多些時間學習,龍衛權為他們管理投資,每年保證得到百分之廿的回報率。”……
這些故事在我們這些只認常識常理的人眼中,不外乎天方夜譚。可是為什麼使這椿椿“天方夜譚”在現實生活中實實在在發生的這位中國醫生在從事不同行業的專業人士當中有口皆碑呢?
散千金為弘揚中醫
世間人事仿佛真有緣分到與不到之說。事隔多年各大新聞媒體頭版頭條刊出一項大型社區公益活動消息:龍衛權醫師租下加拿大多倫多天虹體育場,為慶祝幼童康復痊癒七周年,舉行“讓世界充滿愛心”慶祝聯歡會,以感謝為孩子捐過血、捐過錢、捐過淚的人們。時間: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九日星期六上午九時至晚九時。免費入場。當時筆者雖已經買好了飛機票準備出國辦理商務,這樣的“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機會自然是不會錯過。筆者和幾位朋友相約千萬不要錯過“讓世界充滿愛心”。
人們常常會對沒有見過的帶有傳奇色彩之人憑各自的想像勾繪出一個幻影。一些武俠小說中身懷絕技之異人通常是形神委瑣、孤身獨處、舉止怪誕、出手驚人。不知龍衛權在別人頭腦中是什麼樣的形象,筆者對他的想像不過是醫術高明卻不顯山露水、言行謹慎時常神出鬼沒,偏于類似少年韓信在舊街巷子裡的引車賣漿者流。他活得一定很艱難。咳,在這全民醫療保險只能免費看西醫的國度,對中醫能有多大需求呢?
多倫多天虹體育場是這個加拿大第一大城市的主要市標之一。它座落在美麗的安大略湖畔,和相鄰的另一市標多倫多高塔相映成趣,仿佛用現代建築的簡練輪廓展現古代尖聳形哥德式建築和圓拱形巴羅克建築各自的美妙之處。白色的巨大圓頂可以緩緩開閉,使它成為世界上少有的全天候棒球比賽場地。物有所值,使用它舉辦活動的費用也是非同小可。租用一天,場租和電費以及保安和演出費用加起來,三十萬加幣也打不住。
歷史上華人租用天虹體育場的情況只有三次,一次是一位華人租用了天虹體育場的一半,用於舉辦個人演唱晚會,票價不低,屬牟利性質;一次是一個華人商業團體租用全部體育場用於舉辦年宵節,又賣門票又賣攤位,還是屬於牟利性質;這次龍衛權為慶祝他所照料的絕症患者痊癒,為感謝那些奉獻愛心的不相識的人們,競然如此大筆出手,而且是非牟利,入場費等一切全免。這種現實和想像之間的巨大反差,使我一時困惑不解。就像一部懸念小說,情節總是勾引你急於探尋下一步結果。
在能容納五萬五千多人寬曠體育場的一偶,終於找到了龍衛權,他正在和義工們忙前忙後。第一眼印象,他是一個身材魁偉同時又極普通的人。從外表看不僅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倒還顯得有些邋遢,頭髮亂蓬蓬好象幾天沒有經過梳洗,身穿淺灰色運動休閒服大大咧咧,沒有小人書裡扁鵲華佗的鶴髮髯須,而是一張娃娃臉,沒有想像中身懷起死回生之術異人的神秘感。他可以是藍排球運動員,可以是巨賈富商,可以是學者書生,也可以是掂勺抄菜的火頭軍。我想還是不用宗教的觀點描繪他,不過,我相信善惡之人都帶“相”的說法,他是個善人。
出於對中國傳統醫學的崇敬和對這位救人于不治醫生的欽佩,我們開口閉口不由自主地稱他“龍醫師”,他卻每每更正“叫我龍衛權就行了”。與他見面,你全然得不到日常生活中噓寒問暖的客氣。他的笑最多也只是一種會心的笑意。你不會感到撲面而來的熱情,但是,你絕對會感到慰籍心田的清爽和舒適。
不多時話題便談到給一個痊癒的小患者舉辦如此大規模的慶祝活動的原由。龍衛權說:“這些年來有越來越多的絕症患者在中醫的治療下康復,這是他們人生中絕無僅有的最值得慶祝的大事,我每年總是從中挑選一位好好慶賀一番,一來祝賀他們的新生日,二來向社會上充滿愛心人士們表示感謝,同時更重要的是宣揚中國傳統醫學的價值。中醫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我們中國人不主動向世界弘揚,其它國家的人是不會熱心去做的。”
接著他的話茬,筆者趕緊問出了多年來欲求答案的許多問題。
西醫在向中醫靠攏
“據說您受過系統的西醫教育,是西醫外科主刀醫生,這麼難掌握的現代知識和技能您為什麼放棄了而轉向古老的中醫呢?”
筆者問話的語氣充滿惋惜和不解。人們常說,西方世界有兩種賺錢最多而且最穩當的職業,一個是律師,另一個就是醫生,而在醫生當中又數外科手術醫生的收入更多。因為這兩個行業“錢”途無量,爭著擠向大學裡這兩門專科學院的中學畢業高才生很多,市場經濟的杠杆也把其學時拉長學費調高。以優異成績高中畢業進入名牌大學不容易,上了大學就讀西醫學院更不容易,學成畢業在大醫院獨當一面尤其不容易,況且醫生是越老越權威。像龍衛權這樣在事業高峰期忽棄西醫轉向中醫還未聽說有第二例。
“這多虧了我和中醫教授張延生先生的一面之緣。他向我談了十五分鐘的中醫。可是我在這十五分鐘的所學遠遠超過我在西醫學院五年的所學。不同于許多其它中醫同仁的是,我學習和實踐西方醫學幾十年,對西醫有深刻的瞭解,因此自認為在中醫和西醫的比較學方面更具發言權。在學習和實踐中我體會到中醫診斷之快、治疾之廣、療效之奇、層次之高是西醫無法相比的。”龍衛權在這番直言後看出筆者難以苟同的神情,便補充道:“西醫講究研究人體每一個細微組成部分,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眼睛近視了用鐳射燒掉一塊肉,身上長瘤了用刀子片下來等等,由此而產生了許多副作用和後遺症。例如那位患血液紊亂症的幼童,白血球數量超出正常指數便開始吃掉紅血球。西醫無法抑制多餘白血球的產生,而只能不停地使用化學藥物殺死白血球以保持紅白血球的指數在正常範圍裡浮動。化學藥物治療的副作用是相當害人的。而中醫是將人體看作一個整體,由十二條經脈貫通在一起,以保持這十二條經脈的平衡為基準來治病療傷。只要準確診斷出不平衡的經絡, 用針灸、用草藥或用其它特殊的方法調平衡就行了。調平衡這一環節任何一位元中醫都會,而準確的診斷卻有一定的難度。如何找准失衡的經脈是最難最關鍵所在,也是衡量中醫師水準高低的一個重要標準。所謂“血液紊亂症”這類造出來的新病名在中醫裡不存在,當那位幼童的母親來找我為她的孩子治病時,我遙感到著孩子的十二條經脈中有六條失去了平衡,問題比較複雜和嚴重,但不是沒辦法,開張特效方劑調過來就病癒了。這就是我當時開出的那張處方。對糖尿病、風濕性心臟病、精神病、惡性腫瘤、愛滋病等等各類疑難病都不外乎這張調平衡的處方。”
經龍衛權一講,這個道理變得如此明白和簡單。我們的祖先早已認識到並實踐了兩千年的經絡學競如此高明。中國古代哲學首先認為天地萬物在陰陽對立統一、運動變化中互相聯繫而共成一個整體。自然界有四時氣候變化,有風寒暑濕燥火六氣存在,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是互相連屬的,“五運六氣”又有進退生克,它們共同育化萬物而混成一體。從這古老的整體觀出發,中國傳統醫學基本上以個體水準的“人”為物件,舉凡有關人體和疾病規律的理論,都是以整體的“人”為出發點,因而能迥異于西醫學理論,較能避免把人體肢解為孤立的部分來看。中醫所建立的人體整體模式中,以陰陽為綱,五行為緯,把人體五臟六腑、奇 恒之脈、十二經脈、營衛氣血、五官七竅、四肢爪甲、毛皮肌膚、筋骨精髓以及五華五色六欲七情等等全部連系起來,這就展示了人體內外深淺層次與層次之間的縱橫聯繫。眾所周知,事物的對立統一規律是宇宙間事物運動的基本規律,中醫的陰陽整體觀所闡明的是醫學範疇內事物的兩種不同狀態間的對立統一規律,並依據醫學本身的實踐總結和演繹了一系列具體變化規律,而其著眼點又在於保持陰陽平和。這個體系的唯物性質極其完美協調,使中國醫學不僅高人一籌,而且顛撲不破。舉例來講,古老中醫的一本《傷寒論》幾十個世紀流傳下來,一個字都不能改動,否則就失去原意,失去治病的效果。這就是中國傳統醫學的一個神奇之處。
各種西方醫學資料顯示,西醫學理論越是向深化發展,幾乎越接近中醫的某些理論。例如分子水準的生物研究中發現許多具有陰陽屬性的分子對,而在《黃帝內經》中已用陰陽概括了物質性質;肺臟具有多樣性的內分泌功能,頗能解釋中醫的“肺主一身之氣”說;從垂體腎上腺軸上反應出陰陽平衡的問題;"五行學說"基本方面與控制論的回饋機制有許多類似;中藥的複方配伍很可能與體內的綜合代謝過程——即整體免疫相關;生物鐘節律與中醫的子午流注學說有很大的一致性等等,凡此共同表現了西醫向中醫的複歸。到了中西醫合璧的那一天,人類對抗疾病的水平定將產生巨大的飛躍。
記得小時候家裡廚房切菜板上只躺著一把菜刀,切剁削砍雕挖片拍,都用它。來到國外才東施效顰配齊了整套西式刀具,可常用的還總是其中的一把。在日本東京舉行的一次世界廚藝比賽頒獎大會,一位日本廚師長掂著金制獎牌卻說出這樣一句話:"我最佩服的還是中國廚師,他們手裡常常只用一把菜刀,也不知他們怎麼用這一把大菜刀雕切出那麼多種花色菜式。"
西方現代醫學外科技術的精細和設備的多樣化,必然也會影響人們對事物的表像認識。無影燈下託盤裡擺著長長一溜五花八門銀光閃閃的刀叉鋸鑽,氧氣罐螢光屏粗細管道令人仿佛置身於維修加工車間。在一些人的眼中,手術刀切下來的腫瘤最明確可見。可是別忘了兩點,一、中醫治療腫瘤之類用不著手術刀也照樣可以讓它消失,因為中醫認為腫瘤的生成是經脈不通鬱結成疾,找出原因出在哪條經脈上,略施針藥打通即可,何必要躺上案板挨那一刀;二、用手術刀切下了腫瘤後對人體造成的其它危害不見得比那個被切掉的腫瘤小,因為手術刀切掉那塊爛肉的同時也切斷了經絡,人體因此受到的傷害難以修補,因為人身體整體遭到了破壞,平衡被進一步打破,後患無窮。
另外,人們通常認為西醫治表中醫治本、西醫來得快中醫來得慢。身為外科手術主治醫師的龍衛權對此實難苛同,他舉例說明:英國王妃戴安娜受難於車禍,肺血管破裂來不及急救而導致身亡。如果有一位好的中醫師在場,戴安娜就不會去世。何故?當西醫遇到這種緊急情況,常規做法是喚來救護車將受難者拉到醫院、拍片子找出身體內出現的問題、破腹/胸、吸幹淤血,找出破裂的血管、用止血鉗鉗住、再進一步處理。表面上看,似乎緊緊張張忙成一團,實際上卻是耗時費力,可惜戴安娜當時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她等這麼長時間。而如果由好的中醫來急救,所有這些程式都可以免了,面對內臟出血的病人,一聲“止”,內出血當時就可以止住,戴安娜的命完全可以保住。
龍衛權一語寓意深刻:“治療癌症和治療感冒的難度相同。”
對中國傳統文化心誠則靈
龍衛權起死回生的高超醫術流傳開來後,許多生理或心理有難言隱的人們紛紛通過電話、傳真、電郵或登門造訪的方式聯繫到龍衛權,希望得到他的幫助。他的病人遍佈加拿大、瑞士、中國、英國、俄羅斯、日本、美國、法國、德國、義大利、奧地利、澳大利亞、比利時、汶萊、丹麥、西班牙、芬蘭、以色列、韓國、馬來西亞、挪威、波蘭、瑞典、新加坡、泰國、紐西蘭、牙買加和梵帝岡等世界各地。他的病人當中有國家元首、軍政要員、宗教人士、億萬巨賈、千金小姐、寒酸書生、鄉野人家、街邊殘乞和背井離鄉的天涯淪落人。龍衛權忙得不可開交,有時一天要處理幾千個病案。他認為:“能迢迢千里專門找來看病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病得不輕甚至處於絕地之人,他們的病情往往再也拖不起了,時間可以比擬成以黃金來計算,我要以第一時間給他們發出處方,一秒鐘都不能耽誤,所以在忙的時候,一天要處理幾千個病案,連吃飯的時間都不得不放棄,更不用說節假日了。”
有時也出現“急驚風遇到慢中郎”的令龍衛權苦笑不得的場面。1994年春節期間,龍衛權照樣早早起床,在傳真機和電腦前開始了緊張的贈醫施藥工作。門鈴響處,來了幾位互不相識的求診病患。其中一位面色蠟黃的中年婦女尚未落座便慢條斯理滔滔不絕地向龍醫師詳細地介紹從西醫那裡檢查出來的病情,而且誰也別想打斷她的話匣子。足足介紹了二十多分鐘後,見龍衛權一直忙來忙去,沒有停下來給她號脈翻眼皮的意思,氣得拿起裘皮大衣就走,她哪裡知道在她嘮嘮叨叨的時候,龍衛權已經處理了上百位病人了。而另一位眼圈發黑的白髮老者只是誠懇地靜靜地端坐在客廳棗木凳上,等著龍衛權忙過一陣子,才報上姓名。龍衛權親切地對他說:“您的病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帶上這張藥方先回家,下個月再來。”等老者站起身時才發現內衣被汗粘在身上,雙手在膝蓋上留下了一大片汗跡。其實,和龍衛權在一起,你不必更多地自我表白,因為只要和他聯繫上,一切均已曉在不言之中。心誠和悟性高的人和他在一起總是誠懇相待談天說地,病情也會隨著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逐漸減輕乃至痊癒。
當年那位幼童的母親見到龍衛權後,急不可待地要將愛子的病情講給他聽,並請他同往醫院面診。龍衛權微笑地打斷她,並開出處方:“病情盡知,六經失衡,藥到病除,無須遠勞。若停西藥而專服此藥則兩個月見愈;若不停西藥同時服用此藥則需時半年。”何故?因為吃下去的中藥不僅要和病魔相鬥,還要和西藥相搏,藥力和療效自然受損。病童的父母要求西醫院醫生停止西藥化療,但遭到強烈抵制,最後雙方妥協將西藥減半。好在孩子的父母堅信龍衛權能治癒他們的孩子,嚴格按照龍衛權的處方配藥和給孩子服藥,孩子的病終於好了,沒有副作用,沒有後遺症,健康活潑,現在已經上小學五年級了。
加拿大阿爾伯塔省一位患癌症的黃姓七歲女童受盡針藥化療之苦又被西醫院斷為無救,隨父母奄奄一息地來到多倫多求診于龍衛權。無須見面寒喧和介紹病情,無須再三解釋和耳提面命,龍衛權僅僅電話告知他們一家三口入住多倫多東區一幢舊房的地下室。一家人無怨無疑,兩年又一個月後小姑娘病癒。龍衛權為她的新生高興,于1997年10月27日特地在多倫多央街的一家中餐酒樓舉行慶賀晚宴,象天虹體育場的慶祝活動一樣,任何人都可免費參加。當問道為什麼這位小姑娘需時年許才可治癒時,龍衛權說:“如果她在發現患癌症初期直接接受中醫治療,所需治癒時間要短得多。可惜她先找了西醫,在針藥化療過程中不僅癌症沒有治好,身體其它經絡也遭到了相當大的損壞。這種情況為中醫的調理治療造成了原本不該有的難度,可以說這是對中醫的不公平。”
不少人在誠懇地接受過龍衛權診治康復後,談起龍醫師藥方的神奇,無意中發現幾乎所有曾患不同疾病的人從龍衛權那裡得到的處方卻一模一樣。他們的病雖然都好了,仍忍不住問龍衛權何故。龍衛權說:“一種處方能治各種不同疾病,最關鍵的是在接到處方時要嚴格按照要求煎藥和服藥,療效才好。如果在配藥、煎藥或服藥的時候,心裡犯嘀咕,不良的資訊灌注到藥裡面,那麼藥性就會減半。這就是為什麼我要求儘量由病患的直系親屬或至少有血緣關係的人為病人熬湯煎藥,因為他們往往在操作過程中懷著強烈的盼望親人痊癒的情感,這種良性資訊可以使藥物療效加強許多。”
今年一月份在多倫多舉行的多城第一屆國際易學研討會上,一位姜姓中醫聽到龍衛權一種處方包治多病時,多年來的纏繞心緒的疑團得到答案,他恍然大悟地說:“當年在上海跟一著名老中醫學藝,負責抄寫藥方。天長日久發現給不同病人的所有藥方都是一樣,就偷懶一氣複寫好多份,隨要隨與。多數病人都治好了。我當時也很奇怪。聽龍醫生這麼一講,原來這是中醫一絕。”龍衛權當時對這位姜中醫說:“雖然是一張內容一樣的藥方,如果你遞給患者的藥方是現場寫好的,而不是事先複製的,療效會好得多。”
從對龍衛權診治過的病患的統計中不難看出,痊癒得快治療得徹底的人通常都懷著尊敬傳統中醫的虔誠心態。所謂心誠則靈。這個誠,恐怕更多地是指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正確認識和理解。多一份誠意,多一份正確的認識和理解,你就會多一份收穫,多一份喜悅。
醫聖傳人就在身邊
雖然筆者對中醫的崇敬之情越來越深,仍禁不住向龍衛權認証以前的道聼塗説,如:望診遙治日療千疾、不施針藥擇居醫病、預見兩年後之惡疾、三兩下救活嬰兒云云。在筆者眼中這些可都屬耶蘇基督顯神跡之類,龍衛權卻淡淡一笑:“讀過中國古代中醫扁鵲和張仲景嗎?”
戰國神醫扁鵲懸絲診脈的故事在中國可謂家喻戶曉。看人一眼便知病情的例証也有跡可尋。據《史記‧扁鵲傳》記載:扁鵲在齊國行醫時見到齊國國君之子桓公午。他看了一眼桓公午便說;“您病了,若不治則病趨重。”桓公午不已為然曰:“我沒病。”並對左右的人說;“行醫的總愛拿沒病的人當病人治,以顯示他治病的技術高明。”扁鵲五天后遇桓公午看了一眼又說:“您病已入血脈,再不治就更嚴重了。”桓公午聽了仍不已為然地說:“我沒有病。”又過五日,扁鵲見了桓公午說:“您的病已至腸胃之間,再不治就危險了。”這次桓公午乾脆不理他。五天后當扁鵲再遇桓公午時,轉身就走。桓公午急問原因。扁鵲說:“您開始得病只在皮膚,用熨燙的方法稍治即好;後來病至血脈用扎針的方法也可以除恙;進而病情發展到內臟,用藥物也還可驅之。可是,您的病現在入骨髓,無法可施了。因此,我只好走了。”不久,桓公午果然死了。這四次“看一眼”便知病之所在,原來是優秀中醫師必備的本領,難怪常言道“不研易不足為太醫”,這個“易”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之根。
令人死而復生的例子也存在于有關神醫扁鵲的記載中。扁鵲在虢國行醫時忽聞虢太子暴病而死。扁前往視之,斷太子患的病是“屍蹶”病,並未真正死。於是用扎針急救,太子果然蘇醒,不日即痊癒。龍醫師雙手擺弄嬰孩使其復活與這條史記相比,可謂是異曲同工。
龍衛權為賈太太預治未發之病在中醫來講為“上工治未病”,這是中醫治療之最高層次,更是中國古代醫聖張仲景的絕活。據史書記載,這位元東漢時期醫聖擅於觀察病情的微末,探知人的生死轉機。史書記載了他治人之未發之病之絕妙的同時,也介紹了患未發之病而拒絕接受醫治而導致惡果的事例。在《太平御覽》中記載:王粲十七歲時曾遇見張仲景,張仲景對他說:“你有病,應該服五石湯。如果現在不治,將來就不好辦了,到了三十歲時,連眉毛都要脫光。”王粲自覺身強力壯,對醫聖的勸告不以為然,也不治療。到了三十歲上,果然釀成了大病,眉毛也脫光了,悔之晚矣。
這些史書上記載的中國歷代醫聖們的“奇跡”不過展現了偉大傳統中醫的冰山之一角。
誠然,幾百年歷史的西醫講究研細入微、精益求精,實施手術的儀器設備和操作技術不斷提高,切下來的腫瘤和測試儀印出的圖表的確令人在一定層次上感到“眼見為實”而心滿意足。可是在“戰術”上的成功之時,往往忽略了“戰略”的全域——生命正常健康地延續下去。一個不幸的病例引起人們對現代醫學的反思。一位小女孩,和小哥頓年齡差不多一樣大,同樣不幸患上血癌中罕見的一種疾病,同樣住進了北美一流的病童醫院,同樣被西醫專家們診斷為只有寄希望於骨髓移植才能存活,同樣是中英文媒體喧囂塵上的報導,同樣是一場遍及加拿大、美國、中國等地的獻血驗髓的運動。不同的是這回找到了相吻合的骨髓,移植成功,小女孩隨著父母親高高興興地出院了,電視攝像機把這個歷史鏡頭傳到千家萬戶,孩子的面頰胖胖的像紅彤彤的蘋果(醫生們都知道這是大劑量使用激素的副作用,俗稱“滿月臉”)。可是人們在為之高興之餘,沒有認識到骨髓移植的成功不等於病人健康痊癒。兩年九個月後這位可愛的小女孩去世了,媒體上的報導是“因骨髓移植失敗”。病童患病之初,龍衛權中醫師曾向孩子的父母表示他可以幫助治癒孩子的病,卻被婉拒。兩種不同的態度和決斷,必然導致不同的結果,而這種結果是人命關天,不可挽回的。
小病小傷,西醫治中醫療,看上去區別不明顯,也不回引起人們的在意。往往是在西方醫學尚對之束手無策的絕症上,方顯出中醫本色。在同樣的病例不同的治療所導致的不同結果面前,中西方的醫務工作者們開始了進一步的反思。多倫多西乃山醫院專門設立了另類醫療部門,並於2000年9月從中國北京請到了年屆93高齡的中醫師段志良(音譯)氣功大師專程到多倫多向當地的高鼻樑藍眼睛的醫學專家們講學示範。這也許就是反思的一個最初結果罷。
人們對中醫科學的忽略和輕視所付出的代價有時太沉重了。龍衛權至今難忘他過去的一位病人本來可以輕而易舉治癒的病,卻因未尊醫囑而導致惡果的往事。一位元剛從大學畢業進入銀行系統工作的張姓女青年,風華正茂卻不幸患了白血病,在多倫多一家西醫院接收化療不但無效反而進一步惡化,西醫放棄了治療。猶如七十年代中國引進的一部日本電影《白衣少女》的情節,這位女青年由難過轉為暴躁直至絕望。這家銀行的老闆是龍衛權的朋友,問是否有救,可否援手。龍衛權隨手揮出一張處方,答曰:“若她心地善良,三日見效。”那天是98年6月30日,女青年的白血球指數為120。她服用了龍衛權的方劑後,7月1日降為90;7月2日降為70;7月13日白血球指數為40,可以出院了!西醫不知她在服用中藥,以為是化療的慢性療效所至,決定開始第二輪化療以“擴大戰果”。女青年沒有聽從龍衛權要她立即出院的苦勸,決定繼續接受化療。聽到她“如不接受西醫化療,怕醫院以後不管我了”這句話時,龍衛權心如刀絞:中醫治西醫之不治,其他人不全信尚情有可原,中醫對其有救命之恩的當事人競也視中醫為下等貨色。人都快被化療死了,還要繼續,這才是不折不扣的迷信!他虎著臉沉默著,從牙縫中擠出他對這位女青年說的最後一句話:“你怕西醫不管你,難道就不怕中醫不管你嗎?”她還是走了。醫院在兩個半月後再次放棄了第二輪化療,戴著聽診器的大鼻子醫生在當年九月三十日惋惜而親切地告訴她“來日無多,估計還有兩個星期至一個月的時間,有什麼好玩的就去玩玩,有什麼好吃的就去嘗嘗。”龍衛權本來不信“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之說,此時,也只有幹搓著他那一雙大手,無可奈何和無言以對。
千百年來,人們對疾病的治療,往往都離不開藥物和手術。普通中醫側重于用藥,西醫則借助于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強調外科診治。這樣在世界範圍內就形成了所謂治療醫學,被人們統稱為第一代醫學。
經過一段時期的發展,人們逐漸認識到疾病和人體免疫功能的減退有關,於是開始了對維持和提高免疫功能的研究。形成了第二代醫學,稱之為免疫醫學,預防醫學。
隨著現代文明的進步,人們對藥物的副作用和人體抗藥性的增長開始重視,於是又形成了較為先進的第三代醫學:康復醫學,無藥醫學。實際上,這康復醫學,無藥醫學正在向傳統中醫接近。
過去讀到對古代中醫療人疾苦的神奇描述時,不免認為那是文人墨客誇張的筆法,源于生活而高於現實的藝術手段而已。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發生在身邊的真實事例,令人對中國傳統醫學的深奧精妙開始了深層次的認識。扁鵲、華佗、張仲景、安道全等等這些史書上記載著的和無數位元不見經傳的歷代醫聖們的實踐和理論代表著真正傳統中華醫學的精粹博大和神奇深奧。
墨西哥的雅馬文化、古埃及和古希臘的傳統文化等等都逐漸消失,或者被其他民族文化所取代,唯有中國傳統文化包括中醫基本得以保存下來。這就是因為它具有豐富的內涵性和可靠的實踐性,它代表著東方民族的智慧和高層次的思維方式而經久不滅。雖然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它曾經和正在不斷受到各種其它文化的衝擊,但是我們對古老而神奇的中國傳統醫學發揚光大的前景充滿信心,因為醫聖傳人就在我們身邊。
來源:多成中醫網上醫院